“这位赵氏嫡长子的人品差得很,谁知道做过什么缺德事。
我不过是随口说说,他还真就吓着了。”
他抬手拽住贺亭衍轮椅的椅背,奈何这轮椅重得很,被机关驱使时他根本拉不住。
赶忙又追上几步说道:“你真的不查了?我其实挺好奇他家究竟闹的什么鬼。”
贺亭衍行至侯府大门才停下,“我既是去查赈灾银的便不能多查。”
他淡漠道:“回去读书,明日我抽考你《礼记》。”
江敬舟顿时急了,“明日?不是说好了过几日再抽考?”
贺亭衍脸上没什么情绪像是在生气,进入侯府大门时说道:“那是你说的,我可没答应。
毕竟你连暗房是什么都懂,背个书应当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江敬舟被噎了话头,低喃道:“这是两回事吗……”
亥时将过,江敬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满脑子尽想着白日里那只莫名出现的绣球。
他向来不信鬼神,对于这种诡异的事自然好奇的抓心挠肝。
他直觉当时的床底躲了个人,可查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也不好瞎说。
虽说床底下漆黑一片,可要是真有什么东西也不至于瞎得半点儿都瞧不见。
一番思虑后,他起身去了隔壁的客房找吕鹤。
当即跳上床掀了被褥兴奋道:“吕鹤,快醒醒,跟我抓鬼去。”
吕鹤睡得正熟,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儿没把命吓出去半条。
他顶着一头乱发,拉过被褥重新盖上后说道:“不去,困死了。”
江敬舟见叫不动,转身去了隔间叫安启明。
随即两人各拿了面铜盆回到吕鹤床边一阵敲锣打鼓。
吕鹤被烦得受不了,又觉得自己一个人不能白受罪,于是也拿了面铜盆跟两人去了贺方戟的院落鬼哭狼嚎。
贺方戟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翻窗出来,压着声音嘘道:“赶紧把铜盆放下,要是被我娘发现了我又得去跪祠堂。”
江敬舟满脸奸计得逞地问道:“麻绳带了没?要是一会儿真有鬼你就把它绑了,天一亮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同为武夫的安启明笑道:“我就怕咱们几个一去把鬼给吓跑了,什么也抓不着。”
贺方戟犹犹豫豫道:“那可是我大哥查过的酒楼,要是被发现……”
江敬舟满脸鄙夷,“刨心案的凶手另有其人,你怕什么。
再说了,那酒楼可是吕鹤家里买下的,虽说地契还没给也算是半个自己人的地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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