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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杨彼得居然要请大家吃饭,本来我不想去,后来一是被大黄拉着,二是我实在是呆不了几天,能吃一天是一天了,就去了。
我去了就后悔。
这他妈的哪是饭局啊,简直就是一众人捧臭脚的轮番表演。
即使大黄这样口口声声看透世事的人,也免不了恭维的话满嘴跑。
我只好尿盾了。
受不了实在。
也吃不下饭,在那儿干吗呀。
回家路上经过一个小吃店,进去点了一碗牛肉面。
呼噜呼噜正吃着,就听见有人趿拉着鞋过来了。
我不看也知道是谁。
卫同坐我对面说:“吃饭呐?”
废话。
懒得搭理他。
“陪哥哥说说话?”
我喝了口汤抬头问:“怎么了?”
他立刻来劲了,叫了两瓶啤酒。
他说:“我喜欢上一人儿。
”
忽然觉得有点饱了,我喝口酒,抬眼问他:“有障碍?”
“有。
”
“不应该啊。
从小一块长大的。
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怎么就不知道?群众的眼睛多雪亮啊。
”
“这么明显?我可是一直都搁心里的。
”
我耻笑他“您还有心呐?”
“怎么着?!
”
“有什么障碍呀,一切不都好好的吗?你情我愿不是。
”
“什么呀。
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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