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-《莲花坞王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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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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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莲花》却远避喧嚣。

她对雅鲁藏布江河谷的刻画,对“殊胜而殊胜之地”的领悟,尤其在一个地方借庆昭之口对佛寺壁画的阐述,证明她早就熟悉了天地的那一角。

她刻画城市,本来就并非流俗对于声色狗马的沉迷炫耀。

她是刻画了不少,然而目的不是未了制造一种可以作为商品变卖的“时尚”、“情趣”,也就是说,他并没有被她所描写的那一切所辖制,相反,她始终执拗地希望剥离出纷然偶然之后沉默的本相。

比如她写善生对异性的态度,“只因未曾识别爱欲欢愉的表相,却被迫进入它的内心。

他知道它的真相,所以不会被迷惑诱引。

他说,我不爱惜她们,我对她们没有怜悯。

”有了这种类似佛教的“色空观”,都市极地、中心边缘,就可以互为镜像,彼此表面的落差跨过去也不难,而写《莲花》的安妮,确实已经将这些轻轻跨过了。

4、文字只能迎上去

关于昭庆、善生与内河的“殊途同归”,最后一段结论性的文字值得注意:“一切消失不见。

地球也最终消亡——也许只有一种存在天地之间超越天地之外的力量,才能够永久地让人信服。

愿意相信它为轮回的生命之道。

这也是人所能获得的慰藉和信念所在——想来庆昭一定重复地看过无数次这样的景象,但依旧每一次都被这样的美和尊严所折服。

”这不是假装出来的谦卑。

安妮的小说与随笔——比如《告别薇安》、《二三事》、《清醒纪》——常常惊愕于瞬间“偶在”的神性,她可以通过坐飞机的经验、夜晚焰火、细小的装饰品之类来“格物致知”,思索常人想象不到的问题。

在《莲花》中,她似乎更确凿更持久地遭遇这些难以把捉之物了。

*2*

关于《莲花》及其他(2)

文字岂能抵达神性体验的万一?文字不必,也不配。

但文字无法回避。

神性感动忽然而至,文字只能不管不顾地迎上去。

文字向着这一维度敞开,表面的狂放强悍,自然难以障碍心底的降卑微和顺服。

5、写作经济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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