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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书吏觉得自己肯定真相了。
没错,林震威打的就是这般主意。
自从上回被偷看信件祈云拆穿,老脸丢尽后,他已经好久没干……反正不是他干这等“勾当”
,只是今回……他到是希望那小娘子是个愚笨的没察觉,只是,若是愚笨的,要她何用?
信的内容很简单,小诗一首:
欲说无从说,提笔两为难,
伊如天上月,皎皎不可攀。
奴如井中花,矩矩四方天,
月自天上挂,花自井中放,
花月两相好,恰似伊和奴,
但愿人长久,风雨莫相欺。
却令林震威心惊。
林震威皱眉读完,脸上黑沉黑沉的,似风雨欲来,小书吏低眉垂首,大气也不敢喘,直恨不得不存在。
林震威咀嚼再三最后两句,“但愿人长久,风雨莫相欺……风雨……莫相欺……”
叹气,到底是个聪明的,便是不全猜着,恐怕也猜着了一二,只是这风雨……自己倒成了相欺的风雨了。
他把小书吏抄录的纸条折叠攥手里,吩咐,“今日之事,谁也不许说。
还有,那信,也莫露着痕迹。
下去吧。”
小书吏慌忙告退。
出了书房,这才觉得能喘着气了,倒是奇怪,不过一首小诗,王爷为何这般难看脸色?倒是没敢多猜想。
祈云接得书信,满心欢喜展读,看完了迷惘,然后脸就黑了,沉沉的,似乎暴怒,吓得她身旁是婚后的宫人忙问:“小姐,这是怎么了?这信说了什么,是秋家小娘子出了事还是……?”
祈云把信慢慢折叠好攥手里,再抬起头,外露的情绪收了起来,只淡淡道:“没事。
我去看看母妃。”
到了卫王妃处,却把信拿出来给卫王妃看,像是求助似的一脸苦恼道,“母妃,你说,这诗何解?芸娘为什么为难得说不出话来?”
卫王妃看了一遍,暗道这小娘子好重的心思。
安慰了祈云一番,只道这小娘子家里指不定出了什么为难的事,现在不方便不好说,她们既然是好朋友,以后定然会告之,让她不要忧心,把她打发走了。
待祈云一走,却派了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娘子去请林震威。
林震威正在书房,看得这管事何娘子来请,心道:来了。
只装了若无其事去卫王妃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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