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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震威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云儿说什么,为父如何会干如斯勾当?”
“那为何信件里芸娘的发丝没了?谁拆了?”
林震威暗叫不好,只好安慰她估计那个小娘子心急寄信一时忘记了,心里一万个腹诽:写信就写信,还弄这么多机关,真是……
转头吩咐负责弄虚作假的小吏,“记得信封里放根头发。”
小吏:……
结果祈云又拿着信来找林震威,“父王缘何拆我的信?”
林震威:“……云儿缘何一而再、再而三怀疑父王,父王岂是如此……的人?”
因思及自己的确做过,“小人”
两字他不好意思出口,于是含蓄带过。
“父王,信里有发丝……”
“???”
不是你说用发丝为证的么?
“若芸娘每每与我写信便拔一根发丝里面,岂不得秃头?我讹你!”
林震威:“……!
!
!”
林震威从此以后少了一样“见不得人”
的乐趣,女儿太聪明太狡诈,做父亲的很受伤。
话说期间,京城,或者说秋家发生了两件不得了的大事。
先是,侯府的小姐马婉茹知道林祈云离开了京城,便忽然想起前耻,便琢磨着要“报仇雪恨”
。
侯府富贵,自不惧小钱。
马婉茹便指使管家去订了热腾腾包子铺一整天的包子,着他们母子三人大早送来,却不往偏门走,专带了他们穿庭过户,正“巧”
遇着她在训奴婢,粗使婆子抡着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木棍下下着力,打得那奴婢被哀嚎连连,血肉横飞、奄奄一息,管事便在旁边阴声细气“解释”
:“这奴才自以为是,不听主子话,才落得这下场。
也不想想自己低贱的身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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