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包指著C区一个白色的大胖子,道:「规矩,妈的!
脓包,你的人跟我说不,是你定下的规矩吗?」
脓包涨红了脸,冲著托米骂了一句,道:「你他妈的给我闭嘴,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一腿吗?这事得让Ivan说了算!
」
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,Ivan皱著眉问莫子木,道:「你他妈是我的人吗?」
莫子木沈默了良久,才老老实实地道:「不是。
」
「哇哦!
」茶包一阵怪笑,让人毛骨悚然。
Ivan露了一个狰狞的微笑,但只是挠了挠浓眉什麽也没有说。
监狱里则是一阵哗然,显然很多人不信,但无论如何Ivan被人当众给甩了确实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。
然而莫子木却没有办法,这实在像个连环套子,解得了A,就必定要遇上B。
整个下午,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床上,半屈著腿,看一本从图书馆那里借来的发黄的书,这本书的英文名字叫作《TheCatcherInTheRyePreface》,如果按照中文来翻译,它叫作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。
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,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,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,把他们捉回来。
可是假如,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,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。
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?
外面又是一阵尖叫声,显然答案已经有了,B区死了一个人,A区供献了一个肾。
汤姆进来,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,说了句「稻草人!
」
「嗯?」莫子木抬头看了他一眼,汤姆耸了耸肩,道:「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?」
莫子木合上了书,看著残破的天花板。
夜幕降临了,明天便是周末,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一个周末。
Seven,也是周末的意思,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多於欢乐,他在周末降生,也因为周末而获罪。
他刚闭上眼睛,门口就敲起了警棍,还是胖子鲍威尔,只听他喊道:「出来,Seven,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。
」
莫子木睁开了眼睛,他走到门边,铁栅栏打开了,他问道:「我申请了什麽日子?」
鲍威尔骂道:「妈的,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?」
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,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,然後冷冷地道:「洗澡!
」
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,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。
他脱去衣服,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,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,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一个彼得,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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