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从心打圆场,“这是闻溪的事,你们小两口吵什么?”
沈砚知一噎,不说不是,说也不是。
闻溪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孟南汐乘胜追击,“张建阳是我们总部歌舞团团长的外甥,团长亲自下场征婚,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块宝。
伯母,媒人难做,我也不是非要牵这条线,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,团长的亲外甥,要什么人没有?”
“况且,伯母也没有逼闻溪一定要嫁啊,只是说先接触,合适,再谈,不合适,不再见就是了,你这么紧张干嘛?”
几句话,成功挑起了母子之间的疑心。
杨从心曾经是怀疑过儿子和闻溪的。
但凡疑心一起,那么,之前所怀疑的零零总总,又要反复怀疑一遍。
而闻姝之,脑子里只听到“总部歌舞团团长亲外甥”
的头衔,她做梦都不敢想闻溪能嫁这种高门大户。
沈砚知面色冷静,甚至有点冷漠,“我紧张?你确定?”
孟南汐一噎,沈砚知太难激怒,激将法不管用。
她放弃紧逼的策略,忽然往他胳膊上靠了靠,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之上,语速平缓而略带撒娇,“我知道你是关心闻溪的终身大事,你对闻溪好,我自然也对闻溪好,所以我才想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闻溪。”
沈砚知肩膀一低,抬手夹菜,喜怒不形于色,“那得谢谢你。”
孟南汐不分好赖,“不用谢,你的亲人,也是我的亲人。”
沈砚知稍稍侧过脸,极度平静地看了她一眼。
他心里怀疑什么,但事情太突然,拿捏不准。
杨从心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膈应,孟南汐给闻溪牵线,闻溪不满意,砚知不高兴,这是什么道理?
“先见见,”
杨从心拍了板,“张建阳事业有成,出身又好,不一定看得上闻溪。”
又是先见见,沈砚知和闻溪都心跳如雷,心慌意乱。
他跟周时与见见,直接往订婚去了,跟孟南汐见见,直接成了男女朋友。
他尚且说不了“不”
,更何况闻溪。
在无人注意时,孟南汐露出了得逞的笑容,“那明天,正好周日,除了砚知大家都有空。”
沈砚知:“……”
还被将了一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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