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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悲愤的爪子爬上蝶飞的肩膀嗷嗷喊着:“我该怎么办啊?他让我马上去他家,而且语气还声色俱厉外加那么一点点迫切,我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入了虎穴还焉有命在?”
“没想到你这丫还挺自恋的。”
她无情地拂开我,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会才说:“不过你们俩的进展神速得让人嫉妒啊,朝夕相处嫌不够,现在还得加上耳鬓厮磨缠绵床榻啊,恭喜你,很快就能到达本垒,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!”
什么耳鬓厮磨缠绵床榻,多旖旎撩人啊……
还有,我什么时候不是完整的女人了?
我被胡蝶飞这番天马行空的言论惊得冷汗涔涔,虽然汉语文化博大精深,可是这四字词语不能这么滥用的吧?
我马上打住这无稽的想入非非,七情上脸地控诉着:“有你这样当姐妹的吗?在这种非常时候,你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万一他垂涎我的美貌使我贞操不保的问题吗?”
胡蝶飞撇撇嘴不以为然:“得,你这就走出去吼一句‘谁愿意给尧老师侍寝’,那自愿者队伍肯定从南极排到北极,而且瘦环肥各色齐全。
你其实心里偷着乐吧,就别在我面前装纯真了。
有尧老师这种素质的金龟男帮你暖床,不立马扑去都对不起自己,我干嘛还要担心你啊?”
侍寝?这丫头看古言看多走火入魔了吧?
我激动得指天立誓:“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肖想他的想法!
虽然我曾经荒唐过,可是我已经洗心革面从良了!”
我想染指谁也不敢染指尧烨这只腹黑妖孽啊,不是明摆着引火烧身么?我只是想平安地度过这八周选修,然后离他远远的,否则一旦不幸被他压倒,那肯定是一辈子翻不了身滴呀!
我的智慧不允许我做那么傻的事情!
她对我彻底无语了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我苦着脸直摇头,心里压根没个底儿。
去还是不去,这真是一个问题。
不去?他那么小心眼,我肯定得挂科读大五,摆明死路一条。
去呢?万一他如狼似虎,我肯定是难抗强权,实在心有不甘。
就在我内心挣扎着tobeornottobe的时候,手机又响了,尧烨清冷地下了第二个指令:“你来的时候记得买点退烧药。”
我听着这嘟嘟的忙音,反应过来以后,搔搔后脑勺朝胡蝶飞傻笑:“原来这妖孽是病了,而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……”
在某蝶强烈鄙视的目光下,我一刻不敢耽误地出发了。
我先到大药房买了退烧药,然后打车直奔妖孽的老巢。
我很聪明的记得把发票保管好,免得到时他赖账,咱免费出卖劳动力就算了,不能再没风骨地倒贴小白脸啊。
到达目的地以后,我忍不住抬头往上观摩。
这幢傲然独立于闹市区的锦绣豪庭果然很豪华,不知我得工作多少年才能买得起它的一格卫生间,由此推出,住在这里面的尧烨真的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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