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乌更懵,他是人生地不熟,要问哪里没有人,他比她还无知。
柳浮声拔掉消炎的吊瓶针头,“你背我。”
他没有犹豫,背上她,问:“我们去哪?”
柳浮声趴在他坚硬而结实的背上,尽管身上一些地方仍疼得厉害,还是指了一下外面,“左转,走到楼道里去。”
战乌对她百依百顺,她指哪里他就走哪里,是个坑也照样跳下去。
他沿着楼梯背着她往上爬,快到顶楼了,她终于叫停。
“这儿没人。”
她下来,往地上一坐,疼得龇牙咧嘴。
他心疼了,抱着让她坐他腿上。
“我婚没离成。”
她沮丧地说,“协议被那个混蛋偷走撕掉了,新的他不肯签字。
不过我有办法,一定逼他把手续办了。”
“他不是好人。”
战乌冷道。
“虽然世界上的人不单是好人和坏人,可你这话也没错。”
柳浮声耸耸肩,“那……战乌你是不是好人?”
他想都没想,“是。”
“你在床上挺坏的。”
她笑。
战乌被她忽然这么一句说得尬然,白了她一眼,“你也不好。”
“我想要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要。”
她望着他的眼睛。
他与她对视,眼中忽然染上了几分苦笑。
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不允许,握紧了拳头,气愤地说,“该死的关扬!”
说罢,又捶了他一下,“该死的你!
干嘛来了!
来了又要走!”
他低下头。
她握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看向她,然后扑过去吻他。
柳浮声的身上碰那儿都痛,战乌只能抱着她,让她吻,或者回吻她。
柳浮声以前没试过这么纯洁的吻,哪儿都不摸、不动,就只是抱在一起亲亲嘴,说一会儿话,亲一会儿。
“又不刮胡子了……”
“来得急,没想到要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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