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简豫脸不红心不跳地替夏安回答:“没有,他的房间里空调很给力,热的。”
“这样啊,我那个房间的空调怎么就不管用呢……”
边境之地的剧情,很多演员都不用出场,除了傅简豫之外,其他主演露面的戏份很少。
但在裴朝剑的要求下,拍摄的时候全员都到了位。
苏艾和傅简豫在几天之后有一场对手戏,这一天与她有关的剧情是一封从南国都城朝豫寄过来的信。
虽然远在边关,郁承在京城仍然留下了自己的势力,而他想要绊倒的是郁亦背后最大的支柱,太后。
在一系列扭转朝堂后宫局势的事情发生之后,唐甄猜到了他的意图,手书一封信让人秘密送至边境,送到了郁承的手里。
郁承执信默读了两遍,未有言语,但内心深处的情绪翻滚几许,最终还是没有改变自己最初的决定。
儿女情长抚不平卧薪尝胆之苦,也抹不去仇恨在郁承过去的人生中留下的痛苦,而在权力的争夺,这些情绪和感情显得太过渺小。
这一小段的戏按道理来说并不难拍,但是裴朝剑难得卡掉了两条。
他捧着热水杯,呼了一口气,看着傅简豫道:“怎么,天气冷了,演技也被冻住了?刚才的两条里我只看到了忍辱负重,但是看不到你对唐甄的喜欢,看不出你的挣扎,和放弃这段感情的痛苦。
如果还没琢磨明白,就先停一下,你觉得可以了,我们吃完午饭再继续。”
夏安也停下手里的事情,看到傅简豫朝自己望了一眼,接着便对裴朝剑说道:“这里我确实觉得有点困难,需要琢磨一下,下午应该会更有把握。”
裴朝剑喝了一口热水,看了眼时间:“嗯,早场也差不多了,大家回去吃饭吧,两点在这里集合。”
C市郊外的气温很低,所有人都回到宾馆里吃饭休息。
傅简豫跟服务员打了招呼,他的午饭送到了夏安的房间。
夏安有点替傅简豫担心,踌躇了一阵后说:“是不是没有台词的戏都比较难拍?”
傅简豫用纸巾擦了擦嘴,摇头道:“不是台词的原因,是因为人。”
见夏安一脸不懂,傅简豫倾过身,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下,戏谑道:“如果是你给我写的信,这戏我能一次过。”
对着苏艾“写”
的信,他当时实在是酝酿不出感情。
又看到夏安在不远处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摄像机后,像是一只羽绒丰厚的仓鼠,心里也实在是痒。
吃完饭,傅简豫的嘴也没闲着,在夏安的脸上亲了亲,稍稍止了心口的痒,然后就听他问:“傅哥昨天问我为什么没有再送礼物?所以之前是知道我吗?”
傅简豫没有否认,坦诚道:“嗯,知道。”
“怎么……知道的?”
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,傅简豫拿了笔放在他手里:“写个字给我看看,随便写什么都可以。”
夏安不明所以,但也没有多说,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写字的时候,笔画末尾往往会带一个勾,很特别,”
傅简豫垂眸,声音低柔,“你第一次送我卡片的时候,我就记住你了。”
夏安迟钝地闭了下眼又睁开,轻声说:“那个,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他想不通傅简豫怎么会记住自己。
“那一年,也就你的礼物送到了我手里,”
虽然只是一张卡片,但却弥足珍贵。
说到这里,傅简豫也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,“那一天下了暴雨,时间也没安排好,其他人都走了,你怎么没走?”
“生日会之前,我有看到你,”
隔着十年的光阴,这似乎仍然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,夏安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愉悦,笑容纯粹,“你穿着雨衣进了体育场,所以我知道那时候傅哥还没有走,在外面等了一阵,等到了你的助理,所以才把礼物送了出去。”
“但是那一天雨下得很大,你有拿伞吗?”
夏安摇了摇头说没有,其实他准备的不只是一张卡片,只是在大雨中袋子倾落,最终只侥幸留下了那一张卡片。
他重新买了一个礼品袋,将卡片装了进去,裹在衣服里不让它们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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