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前一直在考虑拜师的事,结果却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,无怪乎他们老爹总说他们做事不周到。
“如果你们真的要拜师的话……”
阜远舟想了想,“倒是有个人挺适合你们的。”
“嗯?”
双胞胎好奇,“是谁?”
阜远舟拍怕他们的肩膀,“现在没办法介绍给你们,等下回吧,放心,他的剑法绝对不在我之下。”
闻言,花寒和花烈都有些百爪挠心迫不及待的感觉——究竟是什么人,竟然能和皇朝第一高手打个平手?怎么没有在江湖上听说过?
他们这般想,倒不是说阜远舟的剑法就天下第一了,比起一些成名已久行事低调的老前辈,他自然还欠些火候,只是树大招风,有了名气随之而来的就是挑战了,有一段时间里阜远舟可谓是来者不拒,连战几十场都无败绩,成为一个不败的神话,所以骤然闻得他还有如此对手时才觉得神奇不已。
阜远舟却在心里盘算,如果给苏日暮弄俩徒弟折腾折腾他,那家伙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了。
何况,将苏家的剑法传承下去,想来也是那个家伙心里一直惦念着的事情吧……
“另外,连元帅身边有个使厚背刀的年轻人,他虽然用刀,不过刀法倒是很出奇的走轻巧路子,你们也可以去讨教讨教。”
阜远舟道。
花寒花烈点头。
他们两个多番思考之后,还是决定去从军,阜远舟听过他们的决定,就将他们举荐给了连晋,虽然那个元帅吊儿郎当混不吝的,不过能力一流,而且连家军也的确是玉衡第一大军,将乌鸦嘴的宝贝儿子放在连晋身边,他也放心。
当然,即使是永宁王举荐人给了连晋,他们两个还是要从最低阶的士兵做起的。
三人走到树荫下,齐然和齐晏紫正好路过,便过来打个招呼。
花烈看见齐然强打精神还是掩饰不住那大号黑眼圈的样子,禁不住凑过去打趣道:“阿然你那么忧心能不能高中状元所以夜难成寐么?还是京城荣华连心都不知丢到哪个温柔乡里了?”
众人都笑了,齐然也笑,不过是苦笑,“花兄这话说的……”
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
花烈继续逗他,自家兄弟“干坏事”
,花寒也不搀和,只作冷眼旁观状。
齐然无奈,“我只是没睡好而已,昨晚老是听到一些怪声音。”
“怪声音?”
众人都愣了愣。
阜远舟不解地问他们:“怎么回事?”
在府尹府里能有什么怪声音?
花寒和花烈摇头,“我们没听到。”
齐晏紫也疑惑,“有吗?”
他们三个都是习武之人,有什么声音是他们听不到而齐然听得到的?
齐然也是奇怪得紧,“没听到吗?就是那种……唔……”
他冥思苦想着形容词,“就像是……没错,像是铲子插进土里的声音,一阵又一阵的,闹了大半夜呢。”
他本来以为是什么人没事做半夜三更种花,不过早上起来又没看到类似的痕迹,衙役们也说没看见有人晚上出来溜达。
“铲子插进土里?”
齐晏紫想象了一下那种声音,摇头,“没有听到过。”
阜远舟皱了皱眉。
他好像……也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样的声音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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