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次很认真地看着她,我突然发现,她挺有趣的,我说过我喜欢有才华的人,不分男女。
她,不仅有才华,而且有趣。
这些天我都以头疼,随时可以晕倒当借口,强留余然然在身边。
“你要不要先喝点水?”
我问。
“现在不渴,渴了再喝。”
她说。
“确定?我可不想吻你到一半时,起来倒水给你喝。”
我说。
“你自从那次之后,性情大变,我真有点适应不来。”
她说的那次,就是我的晕倒事件。
“是吗?”
虽然我嘴上那么说,但没有马上去吻她。
“以前的你很好,禁欲系美男,仿佛动画片走出来的,我喜欢。”
“那是我一直在忍……。”
“忍?那也太能演了,陆露和萧雨都说得不错,你不当演员太可惜。”
“现在也不赖呀。”
我说。
“嗯,有才华,更迷人的是还很禁欲……。”
她说。
“你就不怕,我禁过度了,无欲无求吗?”
她想了半晌,吐出一个字“怕”
。
“那要不要试试?”
我问。
“怎么试?”
她问。
“你吻我不就知道了。”
我说。
“那就算了,我现在嘴巴还没有消肿。”
“是吗?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我把嘴凑了过去,紧紧贴紧她的唇瓣。
——
过了许久许久……。
“余然然,你今天怎么不叫渴?”
我问。
“不渴,只是疼。”
“哪里疼了?”
她嘟了嘟嘴,我想她是不好意思说她嘴疼吧。
“下次别用禁欲两个字刺激男人。”
我说。
“刺激会怎么样?”
她问。
“嘴会疼。”
我说。
“你真是个可怕的男人。”
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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